【轰爆/土味沙雕ABO】
(先放个小段子,跟人约好了要乡土,不写不是中国人。)
我给你们说,我们村很不一般。
一般情况下来说,我们这样的村儿,是没有人能娶媳妇儿的。娶媳妇儿是不可能娶的,只能大家平时养养牛,种种田,唠唠嗑,没事烤点漂亮的竹鼠才能勉强过日子这样子。
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今天一个全村基本为beta的话,基本就玩球了。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村有一支村花。
鞭炮花,金头发。精通各种打猪吼人技巧,一手爆破走遍天下都不怕,谁家开矿推房都得叫他。
最近这个鞭炮花很暴躁,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他家土墙冒着烟。
没人敢过去。
全村头最铁的男子切哥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头发烧没了。天天说头凉。
能不凉吗?这都十一月了。
别家谁不早早上炕,也怪他赶巧,赶上了鞭炮花的“那几天”。
作为全村唯一的omega。
别人过那几天靠抑制剂或者匹配标记的alpha。他不一样,他做炸药。
奇怪吧。
更奇的在于他为什么做炸药。
原因是我们村的俏寡妇爆哥,在独守空房三年后,某天清晨腰酸背痛地醒来,在毫无相关记忆的情况下,在炕边的枕头上发现了一根儿红头发。
所以切哥秃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消停了。
谁成想,切哥被动头冷的第二天,爆哥继续腰酸背痛地从炕上起来。
一切感觉都很明显,做过的运动也很明显,可是枕头上的头发变成了白色的。
爆哥fong了,心想,睡老子也就算了,你踏马还脱发?!
爆哥打算把我们村炸平。
而我们还在担心要不要把他那个三年前遛牛遛着遛着被人用一碗荞麦面拐跑了的男人供出去。
是他就是他,我们村长的儿子鸭!进了城,不学好,偏要学人染头发。